他们这么多年所坚持的信念都成了笑话。
&esp;&esp;隋简漫不经心的逗弄着人参精的叶片,被气恼的人参精一参须抽到了手背上,打得啪啪响也不觉得疼。
&esp;&esp;他闻言嗤笑一声:“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?何必来问我?”
&esp;&esp;看似是将问题抛回给浮光,实际也算是另一种回答。
&esp;&esp;浮光陷入了良久的沉默,眼神迷茫,好似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,赵随云见此心疼的揽住他。
&esp;&esp;隋简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,起身带着云深就往外走,在路过两人时脚步一顿,冷淡又漠然的说:“我已叛出剑宗,与剑宗不死不休,二位还是不要与我这叛徒有过多来往的好。”
&esp;&esp;“日后如非偶然,劳烦二位不要擅自出现在本座面前。”
&esp;&esp;他说罢拂袖而去,也没管浮光二人作何想法。
&esp;&esp;离开偏殿后,云深扒着他衣袖不解的问:“你们刚刚到底在说什么?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。”
&esp;&esp;他们那像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让云深听得云里雾里,本来就不算聪明的脑瓜子都快听得打结了。
&esp;&esp;隋简道:“不该知道的少打听,那些不是你该烦心的事情。”
&esp;&esp;每次一到了重要的事情隋简都会这样敷衍了事,云深哼了哼但却没说什么。他并不是非要刨根问底的性子,隋简不愿说他就不问,总归有一天他会知道答案的。
&esp;&esp;见过一面后,浮光二人果然第二日便离开了,之后再也没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