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活,当然,生辰宴的开销都从德怡王府里支出,只是简单的家宴,请帖上都是自家兄弟及其家眷,吃喝的都是酒楼里寻常的佳肴,纵在这当口也挑不出什么错处。
孟渔亲自到和丰楼择选菜谱,每桌五荤两素一汤,照顾到了每位宾客的口味。
一通忙活后,听说傅至景与同僚在此处谈事,踌躇着来到觥筹交错的厢房门前。
自打他疑心过傅至景后,似乎真是寒透了傅至景的心,两个多月过去,二人见面的次数骤减,好几次他到傅宅去找人,甚至不知廉耻近乎谄媚地自荐枕席,得到的不是“我没兴致”就是“明日还要早朝”等等拒绝的酸言冷眼。
他半夜鼓起勇气搂抱傅至景的腰腹,没一会儿定会被傅至景给拨开。
有一回委屈得受不了小声控诉,傅至景似是嫌他烦了竟冷着脸要挪到卧榻上睡,吓得他当即噤声,往后就再也不敢“矫揉造作”了。
傅至景如日方升,能力出众却不矜不伐,处事周全,结交的同僚不胜枚举,除去阵营不同的官员,大多对他誉不绝口。
孟渔看着他一步步走向康庄大道,真心为他欢喜的同时颇为感喟。
他们到底不再是宜县里可以并肩的同窗了。
“九殿下。”
就在孟渔犹豫是否要进去时,厢房的门却先行打开,是个面熟的官员,热切地想迎他入内,“你在外头,怎么不叫人通传一声?”
孟渔抬头一瞧,傅至景坐在靠右的位置,闻声将目光落在了他身上,就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来客,没有半点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