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住了一天后,沈砚辞就出院了,只是出院的时候,门口堵着一群记者。
崔盛婉拿着外套跟在沈砚辞身后,保镖推着行李。
她也想要帮忙啊,可保镖压根不让。
保镖是一个寸头青年,笑起来会露出虎牙,更巧的是,他名字就叫唐虎。
“我来,我来就行了,力气大没处使。”
其实崔盛婉好奇,前几天都是那几个不苟笑的,今天怎么来了一个憨憨寸头青年。
沈砚辞慢条斯理往前走时,淡淡开口解释。
“他是我在国外的得力助手,前段时间才处理完事情回来。”
“国际散打蝉联三届冠军,能帮上忙。”
唐虎挠了一下后脑勺,“说起来也可惜,最后一届成了亚军。”
崔盛婉下意识搭话询问:“那谁是冠军?”
唐虎眼睛亮得过分看向沈砚辞,“是二爷。”
听到这句话,崔盛婉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,沈砚辞是散打冠军?
他虽然身材修长高大,但他那张脸实在是帅得过分,怎么说也不像是散打冠军啊,说是哪个娱乐公司新出道的练习生她都信。
沈砚辞慢悠悠往前走,“不过只是为了收服他,才简单学了一些。”
崔盛婉只觉得沈砚辞在谦虚,背地里肯定下了不少苦功夫。
但她绝对没想到,沈砚辞说的就是真的。
说话间,他们已经来到门口,那些记者如同苍蝇一样扑上来。
结果还没等靠近沈砚辞,就被唐虎一个人拦下。
最后崔盛婉和沈砚辞没有被挤一点。
正准备上车的时候,崔盛婉就听见身后传来易如琛的声音。
“别挤了,行不行啊。”
崔盛婉回头看去,发现易如琛护着崔滟汝,就像被压扁的面团,谁都可以上来动一下。
易如琛看起来还精心做过造型,只是此刻看起来狼狈又可怜。
他黑脸呵斥记者,结果那张变形的脸被他们长枪短炮记录下来。
“易如琛,你当众黑脸,是不是因为不孕导致性情暴躁。”
“你发脾气是不是因为妻子崔滟汝给你戴了无数顶绿帽子。”
“听说你们这次来医院,是因为崔滟汝流产。”
这些守在前面的记者的嘴一个比一个损,当众就用最大的声音喊了出来,甚至还有人实时直播。
崔盛婉忍不住笑出声,甚至想叫司机多停一会儿,她还要看会热闹。
她昨天就查到易如琛来医院是因为崔母腰病犯了。
难怪昨天崔母莫名其妙打电话,估计是听易如琛说看见她在医院了。
沈砚辞慵懒坐在身侧,勾唇笑着问:“好看吗?”
崔盛婉这才收回目光,也没有跟沈砚辞说起昨天发生药膏事情。
“二爷,你等很久了吧,可以走了。”
她也看够了热闹,这才让司机开车离开。
车辆刚离开医院门口,崔母就一身病号服从里面坐着轮椅走出来。
以前崔母出现在镜头前,都会穿得光鲜亮丽,今天如此憔悴和狼狈。
那些记者立马转移矛头对准崔母。
她双手交叠在身上,坐在轮椅上开口解释。
“大家不要误会了,是我腰疼犯了,孩子们担心我,所以来探望而已。”
易如琛走到崔母身后,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