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。”他咬着她耳垂命令,手指掐着她的乳尖拧转,“不然今晚别想睡。”
林婉被他操得神志不清,只能呜咽着顺从:“……老公……饶了我……”
严铮眸色一暗,猛地将她翻过来,掐着臀肉从后贯穿,直到她痉挛着高潮。
严铮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。他掐着林婉的腰,将她翻过来按趴在床上,膝盖粗暴地顶开她颤抖的大腿,手指掰开她湿漉漉的阴唇,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。
“操得这么湿,还装不要?”他冷笑,拇指恶意地按上她敏感的小核,重重碾磨,“刚才不是叫得很欢?再叫几声听听。”
林婉浑身发抖,腿心被他玩弄得一片泥泞,可他的手指却突然撤开,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性器,毫不留情地重新捅进她紧致的阴道。
“啊——!”她疼得弓起背,手指死死揪住床单,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,迫使她仰起头。
“夹这么紧,想绞断我的鸡巴?”他嗓音沙哑,胯骨凶狠地撞着她的臀肉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,撞得她小腹发胀。
在她被操得意识涣散时,严铮突然掐着她的下巴,狠狠吻了上去。
他的唇舌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,像侵略者一样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寸,吮吸她的舌尖,直到她缺氧般呜咽着推拒。
“唔……放……”她挣扎,却被他咬住下唇,犬齿刺破柔嫩的唇瓣,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。
他一边深吻她,一边胯下不停,粗硬的鸡巴在她湿热的逼里快速抽插,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的闷响,淫靡得让人耳热。
当林婉再次被逼到高潮时,严铮终于掐着她的腰,抵着她最深处射了出来。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子宫,烫得她浑身发抖。
他却没有立刻退出,而是俯身咬住她的后颈,像野兽标记猎物般留下渗血的齿痕。
“记住,你这副身子,从里到外都是我的。”他嗓音低哑,手指还插在她湿软的逼里,恶意地搅弄两下,“下次再敢不吃东西,我就用鸡巴堵着你一整天,直到你学会听话。”
林婉瘫软在床上,眼泪无声地滑落,而严铮却低头,近乎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。
——这场暴虐的性爱,终于以最矛盾的温柔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