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连续的命案里,我似乎成了嫌疑名单上的常客,却总能巧妙地摆脱嫌疑。这回,高主任挺身而出,代表张老头为我辩解,他振振有词地说:“绕伦贤分明是自杀,怎能随意栽赃?”东方情在旁边听着,微微点头,表示会深思高主任的话。
我心中暗笑,自己这个“嫌疑名人”的名头还真不是吹的。不过,次数多了,我也开始担心,别人是不是还会相信这些事和我无关。
高主任这次可是冲在前头为我担保,八成是得了张老头的指示。他力证我的清白,说:“绕伦贤的死,与你无关。”东方情只是淡淡回应:“我们会考虑的。”然后,高主任瞥了我一眼,便不再多。
实际上,绕伦贤的死,唉,的确和我脱不了干系。但这话我只能藏在心里,除了东方情,谁也不能说。这事儿复杂得很,看似是个局,又好像不是。真相如何,还得看那光盘里的内容才能揭晓。
那天,殡仪馆里头不少人亲眼看见,绕伦贤走在那条走廊上,一切看似平常。谁知他突然一个转身,扑向窗户,就这样跳了下去。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,谁也没能料到这一幕。大伙儿私下里纷纷议论,都说这殡仪馆里头透着邪门,却没人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我,反而有人拍拍我肩膀,安慰道:“在咱们这行,啥事儿都可能发生,指不定哪天就轮到自己了。要不是为混口饭吃,谁愿意在这地方待着呢?”
他们越是表现得诚恳,我心中的愧疚感就越重。警察来走了一圈,按程序做了调查,最后决定暂时以自杀结案,就离开了。
到了下午,我回到家,东方情上门来找我,说是郭君还在忙别的事情,没来得及过来。他仔细询问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听我提到绕伦贤之死似乎和苏沐以及两盘光盘有关,便问我有没有把光盘带回来。我赶紧拿出光盘,东方情二话不说,借了我的电脑就开始播放第一盘的内容。
“东方情,你可得小心点,听说绕伦贤看完那光盘就跳楼了。”我忍不住提醒他,他却一脸不在乎,“放心吧,我可不是绕伦贤。”
随着光盘插入,屏幕亮起,我眼前却是一片漆黑,什么也没看到。东方情那边,情形却有些诡异,跟绕伦贤当初如出一辙,可他愣是坚持到了最后。
终于,光盘播放完毕,东方情却还愣在那儿,像是在梦游。我喊了他一声,他应声回头,虽然不像绕伦贤那样,但眼神依旧迷茫,跟那次从祠堂回来时一个样。
我好奇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他反问我:“你看见了吗?”
我摇摇头,正想细问,东方情却忽然清醒过来,仿佛从梦中惊醒。我这边明明一片平静,他们却像看到了什么奇异的景象,真是让人费解。我追问他:“你到底看到了什么?”
东方情恢复了平静的面容,听到我的疑问,他反过来问我:“你瞧见什么了?”我回答是黑屏,他点点头,淡淡地说:“那就只是黑屏罢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,还想追问,他却挥挥手,让我该干嘛干嘛去。他拿起光盘,说放在我这儿不安全,他要先带走。
我耸耸肩,随他去了。可他神情诡异,我跟着送他到楼道口,心里七上八下,就怕他忽然消失,像是绕伦贤那样。
他肯定看到了什么,可他就是不说。为什么他和绕伦贤都能看见,我却什么也看不到?真是让人想不通。
这就是东方情和郭君的不同之处。郭君喜欢分享,只要不是天大的秘密,他都会告诉我。而东方情呢,他总是闷葫芦一个,就算发现了什么,也一声不吭,总是一个人藏着。很多时候,我都是从郭君那儿得知的,那些事情,其实根本算不上秘密,可东方情他就是金口难开。
我忍不住拨通了郭君的电话,那头他还在荒地上回荡,天色已晚,他还没回来。我提醒他,天黑了,得留神点。郭君却兴奋地说,事情有眉目了,怕线索跑了,所以拖到这么晚。他语气里透着得意,说回来再好好跟我讲,东方情的事也一并揭秘。
夜深了,十点多,郭君终于来找我了。一进门,我就迫不及待地问:“查到什么了?”郭君笑眯眯地揭秘:“定海的坟,原来是这样的。他终身未娶,无子无女,意外身故,刘老头给料理的后事,那块地也是他买的,所以无人知晓。”
刘老头藏下的秘密依旧扑朔迷离,不过新发现的线索也算让人眼前一亮。我好奇地问郭君:“这非命之死,究竟是何等死法?”他吞吞吐吐地说:“自杀,据说他是自己把自己给勒死的。”话至此处,郭君眼神游移,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一听“吊死”二字,我心中猛地一跳,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上吊的中年男子。
郭君又递给我一张照片,轻描淡写地说:“你自个儿看吧,这就是?定海吊死后拍下的照片。”
我接过一看,果不其然,正是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