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颜也没想到,这人居然强行的拦着她,这几年脑子没有长进,执拗倒是增加了不少。
“你给我放开,小心我报警,我已经说了,我们五年前就结束了,你到底想怎么样。”
秦郁欢的情绪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状态,他想不明白,这人过了五年怎么变化那么大,如此的执拗。
儿子跟着他有什么坏处,一点都说不通。
千颜的胳膊被扯着已经有痛觉,她轻微的皱起眉头,右手挣扎着:“你放开我,你抓的我胳膊好疼。”
凌墨染抬手抓住了秦郁欢的胳膊,脸上的表情没有带任何的笑意。
“这位先生,她已经说了疼,你还不放开吗?你现在已经对她人造成故意伤害了。”
秦郁欢皱起眉头:“你谁啊,我做什么关你屁事。”
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眼底透着疯狂:“千颜,这不会就是你新找的男朋友吧,你才回国多久,就给自己找下家,给我儿子找个后爹。
你是不是心太狠了,我必须跟你打官司,不然,我儿子会彻底的被你养废。”
千颜看了眼对方,感谢的点点头,在秦郁欢的眼里,两人就是在传播爱意。
“秦郁欢,既然你愿意打官司,那我们就法院见,这期间,我不希望秦家任何人接触我儿子,不然,我会跟你鱼死网破。”
秦郁欢冷哼一声,便离开了咖啡厅。
千颜深呼一口气,看着凌墨染连连感谢:“谢谢你先生,如果不是你的话,估计还会纠缠不休。”
凌墨染随意的把手放在裤兜里,表情很平淡,就像是正好看见似的。
“谁看见一个女人被刁难,都会礼貌的问上一问,更何况我是律师,不能看着女性被欺辱。”
“冒昧的问一句,他是你前夫?”
千颜尴尬的一笑:“他是我大学的前男友,只不过因为特殊原因分开了,豪门的家庭知道了流落在外的孙子,可不是得强硬的要回来。
很离谱的勉强让我进门,这年头狗不吃回头草,更何况我是一个理智的母亲。”
凌墨染眼睑带着笑意,金丝眼镜闪烁着银光,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。
“这是我的名片,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作为你的委托人,我的律师事务所每年都会接很多抚养权的案例。”
千颜看了下名片上的名字,反复的念着:“谢谢你了,凌律师,我叫千颜,千万的千,颜色的颜。
我已经找好了律师,已经在寻找证据了,如果有需要,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凌墨染没有强求,毕竟来日方长,他们总会相遇。
他看着女子离开的身影,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护手霜的味道。
凌玉凤太明白儿子的性格,跟他爹一样执拗,认准一件事,他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。
“你喜欢那个女人?”
凌墨染垂下眼眸,接过母亲手里的公文包,揽着她的肩膀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妈,您不是说要去拜访方姨,再不去,我感觉你没有时间了,毕竟老爸让您明天早晨就要到家。”
凌玉凤想起家里的老头子,头疼的很,一把年纪了黏糊糊的干啥,心里有点不情愿。
“跟你爸说,我们明天中午回去,我明天想吃这里的早餐,回到沪市,我又吃不到正宗的家乡味。”
凌墨染撇撇嘴,家里--≈gt;≈gt;那么多厨师,难不成还不会做京城的饭菜了。
算了,母亲年纪大了,都爱自由,比不了,也管不住。
在接近傍晚的时候,权时泽接到了老母亲的电话,他眼巴巴的看着小狐狸回到了楼上收拾行李。
毕竟她明天就要跟着大部队去军训,肯定不能单独行动。
晏离自然也看到了,给他顺顺毛:“赶紧去吧,估计是伯母想你这个好大儿了。”
权时泽看着她上楼,啥时候才可以结婚,愁得他头发都要白了。
他无奈的接通了电话:“妈,我好不容易跟阿离单独相处几天,您怎么还骚扰我。”
方青晗瞬时间有点不好意思:“小九,妈找你有点事,家里今天来客人了,你要不要来陪同下。
不是什么外人,就是那个嫁到沪市的凌阿姨,她来京城了,说要在咱们家里聚聚。”
权时泽回到房间,坐在沙发上姿态很慵懒,就像是小狐狸还在似的。
“妈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靠近女人,哪怕是阿姨也不行。”
方青晗也知道这回事:“这不是你以